凯特·布兰切特或将息影:人生梦想待实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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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特·布兰切特最近在采访里说了些掏心窝子的话,听得人心里直打鼓。这位拿过两座奥斯卡小金人的澳洲女演员突然提起”可能不拍电影了”,虽然她老公和孩子听了直撇嘴,觉得她又在说疯话。但这次她特别认真,掰着手指头数自己站在红毯上浑身不自在的时刻,那些闪光灯咔嚓咔嚓响的时候,她总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你们知道吗?每次采访完我都得提心吊胆三天。”凯特边说边摇头,金发在灯光底下晃得像她演《蓝色茉莉》时候戴的那些珠宝。她最烦记者把她说的话剪得七零八落,前阵子有个采访愣是把她说”可能休息一段时间”剪成了”永久息影”,气得她差点把手机摔了。不过她也承认,确实在琢磨着把重心从银幕转回舞台,毕竟那才是她二十出头时梦开始的地方。
说起刚入行那会儿可有意思。1992年她在悉尼戏剧公司演《奥利安娜》,台下坐着个电影制片人,散场后追着她问要不要试镜。凯特当时心里直打鼓:”我一个演话剧的,脸上褶子都比电影明星多,去大银幕不是找死吗?”结果你们猜怎么着?她头回拍电影就碰上《天堂之路》,穿着二战时期的护士服在丛林里跑得灰头土脸,哪还有半点后来演伊丽莎白女王的气势。
她特别爱讲在鹿特丹电影节遇到的荒唐事。有回记者问她:”您觉得女演员的黄金期有多长?”凯特当场就笑场了:”怎么不问男演员这问题?”后来她在化妆间跟我们掰扯,说九十年代那会儿更离谱,选角导演直接拿着尺子量女演员的腰围,超过24英寸的连试镜机会都没有。”现在他们不敢明着说了,可那些眼神还在。”她说着突然模仿起好莱坞制片人的嘴脸,翘着兰花指说”亲爱的,你这个年龄段该演妈妈角色了”。
不过要说凯特最憋屈的,还是当年拍《飞行家》的事。她演凯瑟琳·赫本明明拿了奥斯卡女配,结果庆功宴上有个老制片喝高了,拍着她肩膀说:”布兰切特啊,你这种气质型的再撑五年就差不多了。”她愣是咬着后槽牙没翻脸,转头就去接了《我不在那儿》反串鲍勃·迪伦,把那些说”女演员只能美美哒”的论调摔得稀碎。
现在她家里还留着当年跑龙套时的场记板,上面用铅笔写着”凯特·布兰切特——咖啡馆女招待第三号”。有次她女儿翻出来问:”妈妈你演的这个角色有台词吗?”她特别得意:”有啊,就一句您的黑咖啡,但我练了二十种语气。”这种较真的劲儿大概就是她能演活《塔尔》里那个偏执指挥家的原因,听说为这个角色她学了半年交响乐,把指挥棒都练断了好几根。
最近在悉尼撞见她带着戏剧学院的学生排《海达·高布乐》,穿着破洞牛仔裤在台上蹦跶得比年轻人还欢实。中场休息时她蹲在消防通道抽烟,说起有个电影剧本在手里攥了三个月没接。”倒不是故事不好,就是突然想明白件事——我今年五十四了,干嘛还非得证明自己能演商业片?”烟头明明灭灭照着她眼角细纹,倒比那些精修海报看着生动多了。
听说她偷偷联系了老家的贝尔沃街剧院,想重排当年让她拿奖的《欲望号街车》。制作人乐坏了,说要把海报上”奥斯卡得主”的字样印得斗大,凯特死活不同意:”我要的是观众来看戏,不是来看奖杯陈列馆。”这话说得特像她在《丑闻笔记》里演的那个耿直女教师,戏里戏外都拗得很。
倒是有个小道消息挺有意思。她御用化妆师透露,凯特最近总在问”舞台妆和电影妆哪个更伤皮肤”,听说还专门去找了 dermatologist 做激光护理。身边人都笑她:”真要回归剧场啊?连皱纹都要重新培训了。”她倒理直气壮:”话剧观众坐得远,我得让最后一排都看清表情啊!”这劲头,跟当年她非要亲自上阵拍《印第安纳琼斯》的飙车戏一模一样——明明可以用替身,偏要自己开着古董车在丛林里甩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