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I艺术闪耀北京电影节，《北京雨燕》陆蓉之开幕惊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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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当陆蓉之托着那只发光的雨燕走上红毯时
那天晚上，北京国际电影节的开幕式红毯上，陆蓉之穿了一身特别扎眼的粉色中式套装。衣服上绣着花鸟云纹，远看像把整个春天都穿身上了。但最抢眼的不是这身打扮，是她手里托着的那个发着蓝光的玩意儿——乍一看以为是只鸟，细看才发现是个会飞的机械装置，翅膀一扇一扇的，活像只喝多了霓虹灯的雨燕。

这只电子雨燕后来在开幕式上闹出的动静可不小。它扑棱着翅膀在会场里乱窜，身上的光影跟着音乐节奏变来变去，活脱脱把整个场馆变成了它的游乐场。有观众后来说，那感觉就像站在北京城的正中央，突然所有钢筋水泥都消失了，只剩下一群发光的雨燕在夜空里画着看不见的五线谱。
这只《北京雨燕》可不是随便哪个工程师鼓捣出来的玩具。陆蓉之说，她让AI算法啃了不知道多少张雨燕的照片，又喂给它一堆北京城的建筑图纸，最后这玩意儿自己琢磨出了这么个飞行姿态——既像真的雨燕掠过屋檐的样子，又带着点机械特有的那种精确感。有个搞技术的朋友看完直咂嘴：”这哪是AI画画啊，分明是教会了机器怎么用电路板写诗。”
陆蓉之在后台聊起这个作品时特别来劲。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，说这些年在798见过太多号称”科技艺术”的玩意儿，不是把屏幕挂墙上循环播放，就是弄几个传感器装神弄鬼。”但咱们的雨燕是真会飞啊！”她说这话时眼睛亮得跟那装置似的，”你看着它在空中拐弯的时候，能感觉到算法在模仿鸟类扇翅的肌肉记忆，这感觉太奇妙了。”
有个细节特别有意思。那只电子雨燕飞过观众头顶时，身上的光影会在地面投下老北京胡同的剪影。陆蓉之说这是故意设计的：”雨燕在北京住了几百年，它们翅膀底下掠过的是四合院变高楼的全过程。现在让它们带着整座城市的记忆飞回来，多浪漫啊。”这话说得旁边几个大学生直掏手机查她过往作品。
电影节的艺术总监私下透露，当初陆蓉之提案时，组委会差点没敢接招。”她说要放个AI造的飞行器在开幕式乱飞，我们第一反应是这玩意儿失控了怎么办。”结果彩排时发现，那雨燕比某些明星还守规矩，让往东绝不往西，电量不足了还会自己找充电桩歇着。
散场时听见两个老外记者在争论。一个说这不过是高级点的无人机表演，另一个急赤白脸地反驳：”你见过哪家无人机飞得像在跳芭蕾？那翅膀抖动的频率明显在模仿真实雨燕求偶时的动作！”后来查资料才知道，陆蓉之确实让团队研究了雨燕求偶时特有的”8字舞”，把这些生物本能编进了飞行程序。
现在想想，最绝的不是技术多先进，是这玩意儿居然真能让人看出感情来。当那只发光的雨燕悬停在舞台中央，翅膀微微颤动像是在呼吸的瞬间，后排有个小姑娘突然说了句：”妈妈，它是不是飞累了？”这话把周围人都逗笑了，但笑着笑着又觉得鼻子发酸——我们居然在一堆电路和代码组成的东西身上，看到了生命的疲惫感。
陆蓉之后来在采访里说，她做这个不是要证明AI多厉害，”就像画家不会因为发明了新颜料就变成另一个人”。她撩了撩头发，上面别着的燕子造型发卡跟着晃了晃：”关键是机器学会了用我们的方式做梦，而我们也开始用它们的语言写诗，这事儿就很有意思了。”
那天之后，朋友圈突然冒出一堆人去正阳门蹲守真雨燕。有个摄影师朋友连着去了三天，最后发了张对比图：左边是陆蓉之的电子雨燕悬停的瞬间，右边是只真雨燕掠过箭楼的抓拍。配文就五个字：”谁更北京？”底下吵了三百多条评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