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你行!你上!》姜文力作今日上映,五大亮点引爆暑期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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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姜文这次玩大了!《你行!你上!》把钢琴弹出了加特林的效果
电影院里此起彼伏的笑声就没停过。当银幕上姜文饰演的东北老父亲操着一口大碴子味儿英语,对着维也纳音乐学院的考官喊出”我儿子弹的不是钢琴,是东北人的骨气”时,后排几个年轻人笑得直拍大腿。这场景在北京首映礼上已经上演过一遍——郎朗本人就坐在观众席里抹眼泪,乒乓球冠军丁宁红着眼眶说”这片子让我想起练球时摔烂的几百个乒乓球”。
姜文这次彻底颠覆了。那个在《让子弹飞》里端着枪的硬汉,现在穿着皱巴巴的毛衣,整天围着灶台转。他演的二胡手老郎为了培养儿子学钢琴,能低声下气给校长家通下水道,也能在菜市场为了五毛钱跟小贩吵得面红耳赤。最绝的是有场戏,他偷偷把儿子参赛用的燕尾服换成东北花棉袄,理直气壮地说:”肖邦要是听过二人转,写的就不是夜曲是秧歌调!”
电影里埋的梗比琴键还密。葛优顶着爆炸头演钢琴调音师,出场就吐槽”这琴键比我家炕席还脏”;马丽和姜文第一次演夫妻,有场吵架戏她突然蹦出句”你当年追我时说会弹《致爱丽丝》,结果连《两只老虎》都弹不利索”,全场爆笑。但真正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是三个小演员,特别是12岁的张乘郝,他演少年郎朗练琴练到手指流血那段,镜头直接怼到琴键上——血珠混着汗水砸在黑白键上,声音大得像是子弹上膛。
说到子弹,姜文把钢琴比赛拍出了黑帮火拼的架势。少年郎朗在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的决赛现场,镜头突然变成慢动作:琴槌砸向琴弦的瞬间,琴箱里飞出的不是音符而是弹壳,评委席被打得千疮百孔。这段4700个镜头的蒙太奇里,肖邦的《革命练习曲》配着机关枪般的连音,银幕上钢琴家的手指快出了残影。现场有观众小声嘀咕:”这哪是弹琴啊,分明是给钢琴上刑。”
但最狠的还是于和伟演的魔鬼导师。他拿着戒尺站在钢琴边,小郎朗弹错一个音就抽一下手背,有场戏孩子的手肿得像馒头,还得继续弹《钟》。镜头扫过琴键上模糊的血迹,背景音却是于和伟冷冰冰的”李斯特当年练琴,琴房里备的不是茶水是止血粉”。后来郎朗本人在访谈里说,这段夸张是夸张,但”艺术家的手指确实都是带血的,只不过血藏在茧子底下”。
电影后半段画风突变。当成年郎朗(雷佳音饰)在卡内基音乐厅弹《黄河》时,姜文玩了个绝的——钢琴声忽然变成二胡的滑音,镜头切回东北老家的炕头,老郎正用二胡给乡亲们拉《赛马》。台下金发碧眼的观众和炕上嗑瓜子的大爷大娘交替出现,最后两个时空在《东方红》的旋律里重叠。有场戏老郎偷偷混进后台,隔着幕布看儿子演出,他下意识做了个拉二胡的姿势,结果儿子的钢琴曲正好转到华彩段落,老头的手悬在半空,眼泪吧嗒掉在皮鞋上。
散场时听见两个音乐学院的女生讨论:”姜文太懂了,他拍的根本不是郎朗,是所有被梦想揍得鼻青脸肿又不肯倒下的傻子。”这话说得在理,你看甄子丹客串的扫地僧钢琴家,在垃圾站弹《月光》那段,腐烂的菜叶粘在琴键上,他愣是弹出了一股子血腥味。还有胡歌演的落魄音乐人,在天桥下用油桶当架子鼓,给跳广场舞的大妈伴奏《野蜂飞舞》,鼓点密得能把路灯震碎。
现在明白为什么首映礼上郎朗会说”这片子该叫《你行!我也行》”了。姜文把艺术这碗阳春面,愣是做出了东北乱炖的热乎劲儿。当片尾字幕升起时,银幕上闪过真实郎朗的练琴录像——那个穿着棉裤在沈阳老房子练琴的圆脸男孩,和电影里血溅琴键的少年渐渐重合。有观众掏出纸巾才发现,自己笑得腮帮子发酸的同时,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