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亚新奖评委会面 董子健张子枫谈新人往事

亚新奖评委会面 董子健张子枫谈新人往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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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三宅唱回忆新人时期紧张到忘词 董子健自嘲十年前主持像”报菜名”
“记得我第一次带着作品参加电影节时,紧张得在映后交流环节完全说不出话。”评委会主席三宅唱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。这位如今在国际影坛备受瞩目的日本导演,毫不避讳地分享着青涩往事。他特别记得2010年带着《无用的人》参加洛迦诺电影节时,明明准备了长篇大论的创作阐述,却在聚光灯下大脑一片空白,”最后只能对着话筒说了句请看电影吧就落荒而逃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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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发生在瑞士的尴尬瞬间,在三宅唱口中变成了温暖的鼓励:”你看,现在谁还记得我当时多狼狈?大家只记住了那部电影。所以年轻导演们,作品被电影节选中就已经是胜利。”他说话时总是不自觉摸着手腕上的旧手表,那是他拍第一部剧情长片时剧组送的纪念品。
评委席上的董子健突然噗嗤笑出声:”三宅导演这么一说,我想起十年前在这个单元当主持人的糗事。”2013年刚满20岁的他,穿着不合身的西装站在同一个舞台上,把入围名单念得像”饭店报菜名”,”特别是读到泰国导演名字时,舌头都快打结了”。如今带着导演身份重回这个舞台,他指着观众席最后一排:”当年我就坐那儿偷偷观察大导演们怎么交流,现在想想,那些手足无措的时刻反而最珍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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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南导演范天安的中文说得比预想流利很多,原来他从小看央视版《西游记》学了汉语。谈到中国电影时,他眼睛突然亮起来:”《阳光灿烂的日子》里马小军爬烟囱的镜头,和我河口老家的场景一模一样!”他最近正筹划一个发生在中越边境的故事,特别想找中国团队合作拍水下镜头,”听说上海有亚洲最好的水下摄影棚”。
泰国导演纳瓦彭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写满了观影笔记,他习惯用不同颜色标注技术细节。”当编剧时总被导演改台词,后来我才明白必须自己当导演。”他举着自己编剧的《恋爱诊疗中》为例,”原本剧本里男女主角在便利店相遇,实际拍摄时我临时改成药店,那种消毒水味道让暧昧气氛更特别了。”他建议新人导演至少先写三个剧本,”就像学游泳前要先学会在水里睁开眼睛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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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子枫是评委席上最年轻的,但谈起创作一点不怯场。她提到去年拍《我的姐姐》时,有场哭戏拍了二十多条都不满意,”后来我干脆把剧本扔了,就想着如果是真姐姐会怎么做”。这种即兴发挥后来成了正片里最催泪的片段。她说话时会不自觉地转动手上的橡皮筋,”不确定的东西往往最有生命力,就像橡皮筋,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次弹开会碰到什么”。
今年恰逢亚洲新人单元第21个年头,主办方特意在开场播放了历届获奖者的混剪视频。画面上闪过《我不是药神》文牧野领奖时差点摔倒的画面,《平原上的夏洛克》徐磊紧张到把奖杯拿反的瞬间,这些”不完美”的影像引得现场阵阵笑声和掌声。有个细节很有意思:往年单独举办的颁奖礼今年首次并入金爵奖典礼,但组委会有意保留了新人单元特有的海蓝色地毯,”让年轻人走起来不像在赴考,而是在冲浪”。
茶歇时范天安拉着中国选片人讨论越南咖啡,他坚持认为最好的咖啡应该配陈皮而不是炼乳;纳瓦彭在走廊遇见泰国参赛导演,立刻用泰语激烈讨论起某个转场镜头的打光问题;张子枫被几个年轻创作者围住,她正用手机给对方看自己拍的vlog素材:”这段虚焦的画面是不是比规整的构图更有感觉?”
三宅唱最后说了段挺打动人的话:”二十年后如果你们再看今天的作品,可能会脸红,会觉得幼稚,但千万别删掉它们。就像我现在看《无用的人》,虽然能挑出两百个技术问题,可里面那种不管不顾的劲儿,后来再难找回来了。”他说这话时,背后大屏幕正好播放到某个参赛影片的镜头:雨中,年轻导演全身湿透地抱着摄影机狂奔,画外音是粗重的喘息声。这个未经修饰的画面,或许就是对新力量最好的注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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