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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但愿人长久》四川话版:三代女性命运

《但愿人长久》四川话版:三代女性命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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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成都街头的三代女人:当夏蝉鸣叫时
六月的北京,空气里已经能闻到夏天的燥热。13号这天晚上,一群穿着短袖的观众挤在电影院的座椅上,银幕上正放着《但愿人长久》的最后一场戏——单亲妈妈夏蝉蹲在成都老巷子的青石板上,手里攥着女儿小芒的退学通知书,远处拆迁队的挖掘机已经开到了巷子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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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看那个空调外机,”导演秦天在映后见面会上突然指着银幕一角,”2015年的成都老小区都这样,外机锈得发黄,底下总滴着水。”这个细节让现场观众都笑了,就像认出了自家楼下的场景。全片用四川方言对白,连吵架时飞溅的唾沫星子都带着股火锅味的真实。
电影里三代女人的日子过得像走钢丝。外婆康桂珍守着祖传的茶馆,每天清早用长柄铜壶给盖碗茶续水,手腕上的银镯子碰着茶碗叮当响。女儿夏蝉在保险公司跑业务,高跟鞋踩过拆迁工地的碎砖头,丝袜勾破了就躲在公共厕所换备用裤袜。外孙女小芒更绝,把校服裤脚卷到膝盖,翻墙逃课去看拆迁工地开进来的挖掘机,书包里装着从外婆茶馆顺走的茉莉花茶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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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男性角色怎么都这么讨人嫌?”有观众当场发难。银幕上的确没几个好男人:欠债跑路的前夫、克扣工资的包工头、骚扰女下属的保险公司经理。秦天扶了扶眼镜:”《教父》里女性都是花瓶,《英雄本色》里女人只会哭哭啼啼,怎么没人问这个问题?”台下几个女观众突然鼓起掌来,掌声在空调嗡嗡声里显得特别清脆。
这片子里的成都活像第三个女主角。不是游客手机里的宽窄巷子,而是清晨菜市场地上烂菜叶混着泥水的黏腻,是旧小区阳台上晾晒的床单被风吹得扑棱棱响,是拆迁工地围墙外突然蹿出的流浪狗。制片人梁颖说导演把成都拍成了”会呼吸的女人”,这话不假——你看夏蝉骑着电瓶车穿过隧道时,隧道顶上渗的水滴在她脖子里,她骂的那句”仙人板板”可比任何文艺台词都生动。
最绝的是那场三代人吵架的戏。外婆抡起扫把要打小芒,扫把却在半空停住了——她看见外孙女手腕上戴着女儿年轻时丢了的银镯子。原来夏蝉偷偷把母亲当年的嫁妆给了女儿,而老太太以为二十年前就被女婿变卖了。三个女人在十平米不到的客厅里突然都哑了火,只有窗外的知了叫得撕心裂肺。这可比什么”血浓于水”的台词狠多了,观众席上好几个人在摸纸巾。
放映结束已经快十一点,有个成都来的女记者追着导演问:”夏蝉最后到底有没有去深圳?”银幕上留了开放式结局——保险公司的调令和女儿藏起来的火车票同时出现在餐桌上。秦天笑着用四川话反问:”你猜她舍得不得离开建设巷那家肥肠粉?”满屋子观众都笑出了眼泪,好像他们都知道,那家肥肠粉的老板娘总爱往熟客碗里多放一截冒节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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