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不再退缩》8月8日上映:潘斌龙、左小青展现中国家长新面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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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冰刀上的父爱:当潘斌龙不再搞笑
你见过潘斌龙哭吗?不是那种综艺节目里挤出来的眼泪,是真正把脸埋在手掌里,肩膀一抽一抽的哭法。在《不再退缩》的片场,这个总能把观众逗得前仰后合的喜剧演员,为了一场父女对峙的戏份,硬是哭到导演喊卡后还在发抖。
故事从哈尔滨的冬天开始。老刘(潘斌龙饰)在冰球场外扫雪时,发现自家跛脚的闺女星榆(侯佳音饰)正扒着铁丝网偷看训练。别的孩子滑冰像小燕子,星榆走路都费劲,可那双眼睛粘在冰球上的劲儿,让老刘当晚就翻出了祖传的冰刀——用砂轮磨掉锈迹,拿毛巾缠住女儿变形的右脚,凌晨四点带她去野湖上练滑行。
左小青演的李玉蓉举着擀面杖追到湖边那场戏特别真实。这个东北娘们儿扯着嗓子骂丈夫”要把闺女折腾死”,老刘闷头给星榆系鞋带不吭声,结果小女孩突然在冰面上摔了个跟头。所有人都以为要拍哭戏,侯佳音却咧着嘴笑出声:”妈!我能站住了!”监视器后面的摄影师说,当时左小青眼泪唰就下来了,根本不用眼药水。
冰球可不是花滑,讲究的是对抗和血性。星榆第一次参加选拔赛时,对方球员故意撞她残疾的右腿,看台上老刘拳头攥得发白。最绝的是回家路上,闺女一瘸一拐走在前面,老刘突然蹲下来给她系鞋带,镜头拉远才发现,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是在偷偷抹眼泪。潘斌龙后来在采访里说,这场戏他想起自己父亲——”小时候我发高烧,他蹬三轮车送我去医院,后背汗湿得能拧出水来”。
剧组在黑龙江冰上训练基地实拍时,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气里,侯佳音要完成高速滑行接急停的动作。有次她摔出去七八米,冰刀在脸上划了道口子,小姑娘爬起来第一句话是:”导演,刚才那条能用吗?”演对手戏的徐佳(饰冰球队教练)看傻了,说现在小孩拍戏都这么拼?其实侯佳音偷偷练了半年滑冰,现在能原地转三周——要知道她演的是个残疾人。
发布会放出的预告片里有段特别戳心。星榆在全国大赛进球后,看台上的老刘突然转身往外走,镜头跟着他钻进洗手间,这个父亲把水龙头开到最大,然后蹲在墙角无声痛哭。背景音是现场解说在喊:”11号刘星榆!这是她带着先天残疾的右腿打进的第三个球!”潘斌龙说这场戏拍了十七遍,因为他总忍不住真哭出声。
左小青的角色其实最有意思。这个嘴上骂着”死老头子瞎折腾”的妈妈,会在深夜给女儿按摩变形的脚踝,会在丈夫想放弃时突然摔了碗:”我闺女说要当运动员,你当爹的怂了?”有场一家三口吃火锅的戏,李玉蓉给丈夫倒白酒,给闺女夹羊肉,自己碗里就两根青菜,老刘突然把肉全拨给她——三个演员即兴发挥的这段,最后成了全片情感浓度最高的镜头之一。
冰球对抗戏拍得特别狠。星榆被撞飞撞护栏的镜头都是实拍,侯佳音大腿上现在还有淤青。但最震撼的是决赛段落,对方球员故意用球杆扫她残疾的腿,小姑娘爬起来直接摘了护具——这个动作在冰球比赛里意味着”要玩命了”。看台上老刘要冲下去被老婆死死拉住,结果星榆接下来连过三人,进球后对着镜头吼:”爸!看见没!”现场群演说拍这场时,整个体育馆都在喊加油。
导演齐星在采访里讲过个细节。有场戏需要老刘背女儿过天桥,潘斌龙坚持不用替身。拍到第三条时他腿都在抖,侯佳音小声说”爸我下来吧”,这个喜剧演员突然较真:”别动!你爹还能行!”后来成片里用的恰恰是这条,因为摄影师抓拍到了星榆偷偷擦眼泪的瞬间。
这片子最狠的不是励志,是揭开了中国式亲情的真相。老刘会为了女儿给领导点头哈腰陪酒,也会在发现她偷懒时把冰鞋扔进垃圾桶;星榆一边恨父亲逼得太紧,一边在日记里写”要打进国家队给爸买件好羽绒服”。有场戏是父女在更衣室吵架,老刘吼出那句”我宁可你现在恨我,也不想你将来怨我”之后,全场工作人员都沉默了——据说好几个为人父母的场务当场破防。
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定档海报要选全家张开双臂的造型了吧?那不是俗套的”拥抱阳光”,是冰球比赛里”人墙”战术的动作——父母永远是你最坚实的防守队员。听说内部试映时,有个单亲妈妈看到星榆夺冠后对镜头说”爸,我没给你丢人”这段,直接冲到洗手间补妆去了。这片子要是暑期档上映,建议电影院多备点纸巾,真的。